Discuz!十问戴志康: Discuz! Q的未来不只是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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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这一期是Discuz! Q 1.0发布的特别纪念报道，带你们走近19年前写下Discuz!第一行代码的那个人，他是怎么看待今天的Discuz! Q？


问答时间：2020年7月23日


嘉宾简介：
戴志康：Discuz!创始人，康盛创想CEO，伙伴创投创始合伙人，曾任腾讯电商控股公司生活电商部总经理。Discuz!曾获红杉、经纬、谷歌、晨兴与周鸿祎的多轮风险投资，后于2010年被腾讯全资收购。


主持人简介：
吴洪声（人称:奶罩）：腾讯云中小企业产品中心总经理，DNSPod创始人，洋葱令牌创始人，网络安全专家，域名及DNS技术专家，知名个人站长，中欧国际工商学院校友。


以下为对话原文整理：


第一问


吴洪声：Discuz!我记得是你在大学宿舍的时候就开发出来了，也给还是学生的你带来很高的知名度和不菲的收入，年少成名的感受是什么？有“飘”过吗？


戴志康：我之前觉得自己特别苦逼，早在初中的时候就花了很多原本应该用来学习的时间来写程序，中间被老师同学各种不理解；后来为了做Discuz!，大学没毕业就跑到北京来创业，然后在产品、技术、运营、销售、市场上各种烦恼。我曾经因为不会讲话，在公司例会上憋了十分钟只说出“散会”两个字，还曾经为了修复程序漏洞持续的不眠不休，那时候觉得只要公司还能活下去，就谢天谢地了。后来Discuz!成功了，被很多媒体报道，我从默默无闻的一个程序员，成了一个创业典型。比起身边的同龄人，觉得自己还不错，时间一长，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我想这就是飘飘然了吧。那时候阅历比较浅，没有经历过完整的周期，包括不同的个人周期、产业周期、经济周期。这种周期经历像正弦波一样周而复始，慢慢把年少轻狂时的无知无畏，转化为心底深处的厚重与理性。回想起来，人生每个阶段的经历都是很有滋味的，包括那些飘飘欲仙的岁月。


第二问


吴洪声：因为Discuz!的成功，你一毕业就是公司老板，除了世俗意义上弯道超车的成就，在某种角度上，可能你也缺少了大多数毕业后上班升职加薪再创业的正常职场生涯，也缺少去其他领域和公司从0开始向上走的人生体验。这种职场体验的缺失会不会影响你在产品研究与公司管理方面的细节判断？


戴志康：我其实不仅欠缺职场经历，还欠缺比如长期亲身养育女儿等等经历。我发现似乎人只要有目标、有追求，无论追求的是什么，就会在这追求的过程中，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的。跨越这些难题的过程，就是补课以及学习的过程。


第三问


吴洪声：2005年的时候，Discuz!已经如日中天，成为社区软件领域的老大。你却在这种时候，宣布了实施社区软件开源免费策略，成了中国互联网社区软件领域第一家宣传免费及开源的企业。讲真的，免费策略在那个年代还是一个很罕见的模式。免费后的一切都是未知和不确定的，也许会有惨重的代价，因此，我很好奇，这个决策过程有哪些故事？能分享一下吗？


戴志康：我心里有很强的做生态的渴望，而不是仅仅做一个产品。2005年之前，我们通过销售软件来打磨产品，这些付费的客户给我们提出了好多改进意见，帮助我们做的更好。到2005年春节期间，客户的认可度越来越高、销售收入每个月都在增长，我感到产品已经开始成熟起来了，我或许可以开始通过Discuz!这个产品，来做生态了。


那时候公司只有十个人，每年产生200万收入，收入大多投入了后续的研发，每天忙得不亦乐乎。一边是白花花的银子，一边是做开源生态的理想，我纠结了十多个月。后来，我的天使投资人周鸿祎跟我说：可以在资本市场去融资啊。这在我脑子里是从未有过的概念，这样一方面可以供给公司后续的发展的资金，另一方面可以实现我做生态的理想——我一下子就开窍了，下定决心去通过开源免费来做大生态。后来，我们见了刚刚成立的红杉资本中国和那时还属于家族基金的晨兴资本，他们毫不犹豫的投资了Discuz!的A、B轮。我的这些投资人是我做这个决策的关键性的外脑，帮我理顺了一些我自己没完全想明白，但又很重要的问题。


第四问


吴洪声：你认为，只要有用户用，产品就有价值，这是产品的核心竞争力。但是也有很多免费产品的案例，有客户有口碑，因为没有找到商业价值点，不能盈利，导致经营无法维续。你认为创业者如何在“盈利点”和“用户口碑”之间找到平衡呢？


戴志康：我觉得还是要有个信念——有显著用户价值的产品就一定能找到盈利点。有时候这个盈利点可能并不是直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么简单，也可能是羊毛出在猪身上，然后狗来买单的那种。设计商业模式是一个很需要功夫的事情，各种未经验证的主观想象都容易造成找不到真正的盈利点，从而断送了一个好产品的未来。需要多和客户聊，看看客户在谈到什么地方的时候眼睛放光，然后顺藤摸瓜，看看价值点在哪里，顺着价值点，就可以提出很多盈利点的假设，并加以验证。


第五问


吴洪声：Discuz!造就了一代站长的辉煌年代，帮助了很多人成功，很多基于DZ创业的创始人最终都成了千万富翁亿万富豪。这些精彩纷呈的创业故事里，哪些让你印象深刻？他们在成功路上的方法论是哪些？能否举几个例分享一下吧？


戴志康：爱卡汽车，55BBS，理想论坛，MACD，香港讨论区，化龙巷，百丽吧，厦门小鱼，落伍者，图王…等等太多了。每个社区在起步阶段，都有了一个相对明确的定位并且是创始人真心喜欢的；在引爆阶段，都有一些独特的种子用户与引爆点，当时很多站长的引流段子简直令人欲罢不能；在用户运营阶段，都设定了良好的运营规则和晋级机制，培养出了一批版主和意见领袖，并且实现了线上交流与线下聚会相结合；在商业变现阶段，都依据自身的定位，从广告、会员、博览会、电商等方面，找到了有自己特色的商业模式，从而实现了价值链的正循环。


第六问


吴洪声：在中国，通过技术创新获得成功是很难的。时隔10年，回看Discuz!这个产品，你认为决定Discuz!走向成功的关键因素有哪些？你们当年分别都做对了哪些事？又做错了哪些事？


戴志康：首先，通过和客户聊天，找到Discuz!的核心定位：速度快、稳定，而不是功能多；然后，通过付费客户和门户网站（大客户）来高标准的打磨产品，并树立标杆客户；当产品成熟后，用开源免费的方式做大用户群，从而形成生态并制定标准；之后，和Google Adsense、百度推广、QQ账号打通实现社群用户体系和商业价值的闭环。


第七问


吴洪声：随着时代发展，BBS产品已经退潮，站长这个群体也逐渐沉寂了，连贴吧都逐渐退出了主流舞台，但在我看来，事实上，小红书、马蜂窝、最右、皮皮虾、Soul这些新的社区产品以新的形态依然活得不错。你怎么看待社区产品在未来互联网商业模式里的价值？在新的发展阶段，社区属性的重要程度和必要性是怎样的？


戴志康：小红书、马蜂窝、最右、皮皮虾、Soul我觉得是因为面向的受众足够垂直，在形态上更加贴近具体场景，因此深受喜爱。就社区而言，其实大家忽略了诸如小米的米粉社区、华为的花粉俱乐部…这些可以归结为一种品牌社区，属于品牌的私域流量池，我觉得每个想要长期发展的企业都需要一个自己的社群，并且精心维护。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V个人的社区，通过精心组织和运营，也能笼络一批忠实的用户。忠实用户已经成为公认的高价值资产，随着Discuz! Q的发布，在私域流量的时代里，通过社群小程序等形态与粉丝互动、转化，我相信各种不同形态的社区仍然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第八问


吴洪声：众所周知，当前的中国互联网，流量分发的权力垄断在巨头手里。中小创业者该怎么办？垂直类社区和城市地方社区还有价值吗？


戴志康：我想同一个地方的人、同一种兴趣爱好的人，总会因某种相似的属性而产生聚集效应。聚集起了这群人，如何服务好他们，是需要动脑筋花心思去做的事。之前，在垂直内容、地方内容供给不足的时期，内容是一个供方市场。如今，随着各类内容越来越多，内容供给成为了一个需方市场。经营者需要根据用户画像，提供全方位个性化的内容与服务。所以对于垂直类社区的挑战，是在于如何能够基于这个垂直领域服务的更深更厚；对于地方社区的挑战，是在于是否能为特定的用户提供更多维度的服务。这其中涉及到从内容到服务的升级、从线上到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升级。中国有句古话叫强龙拧不过地头蛇，中小创业者拥有的是地头蛇的力量，因为足够接地气，所以生生不息。


第九问


吴洪声：中国的开发者是最聪明的也是最难服务的群体，Discuz!当年是通过什么办法逐步建立了开发者生态? 除了产品本身过硬，在运营、市场、生态、客服层面有哪些可以分享的方法吗？


戴志康：首先，要先把产品搞成熟，不然在产品不成熟的情况下，建立起来的生态很容易消耗开发者的信心，从而溃败。其次，要做好各种基础设施，例如我们那时候花了好多时间在系统中埋勾子、让开发者可以更方便的开发，不会因为一次版本升级就导致插件失效。最重要的，是要把开发者的利让给开发者，厂商做厂商的事，开发者做开发者的事，二者要有一定的边界。这个边界经过磨合以后需要稳定下来，比如模板、积分消耗、娱乐、行业应用等等这些，我们都是不做的。


第十问


吴洪声：从服务百万站长的Discuz!创始人再到服务企业的伙伴云董事长，从2D到2B的转换，你是如何思考并做这个决策的？


戴志康：其实大多数站长并不太懂技术，更像是一个经营群体，他们通过Discuz!自行配置搭建出一个网站，来服务当时的4亿网民。伙伴云是aPaaS，一种无代码的企业应用搭建平台，和Discuz!一样，我们不仅直接面对企业（B），还希望扶持100万应用搭建者，通过他们的手去服务4000万中国企业。从我投资伙伴云之后，产品打磨了七八年，终于开始成熟稳定下来。现在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的志同道合的应用搭建者，他们不需要写代码，也不需要懂技术，只要理解企业、行业的需求，花个小半天时间就可以搭建出相应的企业管理系统，销售给相应的客户从而实现价值回报。我觉得Discuz!和伙伴云是差不多结构的业务，用技术来降低技术的门槛，让中小企业、中小站长也能享受到一流的产品，这样的事比较吸引我，可能是一种内心的召唤吧…


第十一问


吴洪声：中小企业的数字化是个很大的市场，但当前的环境是我们这些数字化能力供给方纷纷下场干的热火朝天，但是对中国的传统企业而言，数字化的降本增效价值好像并没有给他拉新获客促销来的价值更大，所以企业客户层面好像并没有那么积极。这是所有2B服务公司，无论是伙伴云还是我们腾讯云都无法回避的行业现实，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有哪些办法可以改善这个行业现状？


戴志康：我认为美国企业走过的数字化转型之路，会在中国重演。从宏观看，中国的GDP在提高、劳动力成本在上升、获客成本在提高、市场红利在减退、对精细化运营的渴望越来越高、IT采购预算正在逐步下放，这些都是推动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长期趋势。从市场看，腾讯云/企业微信、阿里云/钉钉其实给予了市场很好的数字化教育，尤其是企业微信与微信的打通、腾讯云对开发者的扶持，让很多企业开始初步尝到了数字化的甜头。从技术看，中国正在经历流程自动化、大数据、智慧商业叠加所带来的技术产品变革，有可能出现类似于微信支付对于信用卡的弯道超车一样的，有中国特色的数字化转型之路。


同时，拉新获客促销与数字化转型降本增效，两者可能是不矛盾的，甚至是相辅相成的。数字化转型对内，是业务构建于云上，打通业务流程与经营数据，实现数字化洞察与激励；对外，是与C端连接，将C端行为数字化从而带动营销方式的升级与销售转化率的提升。


大企业可以由内推动外，小企业可以由外推动内，最终实现内外互联互通。腾讯因为有微信生态，加上腾讯云的良好基础设施，所以具备内外互联互通的可能性，或许有机会把拉新获客与降本增效连接在一起，实现内部外部一体的数字化转型。这二者的结合，可能就是改善这个行业现状的突破口。


第十二问


吴洪声：在采访你之前，很多老站长纷纷留言，大家很关心你的现状，能否分享一下你现在的状态。你现在的精力在忙什么事？生活状态怎样？未来几年的计划？


戴志康：Discuz!被腾讯收购后，我主要在做基于微信的O2O，把二维码铺设到实体商家从而建立商家与顾客的连接。后来做了几年天使投资，期望能够在不同的领域发现并支持新的创业者。作为早期投资者，我看过一些赛道，也投出过几家上市公司，但在我看到SaaS企业服务这个赛道的时候，似乎闻到了2001年做网站时的味道。一方面是中国企业的数字化水平很低，存在巨大的增量空间，另一方面是因为SaaS的模型重构了厂商与客户之间的商业模型，使双方更关注长期价值和复利。但这个赛道很艰难，时间周期很长，那时候正处在移动互联网红利的尾声，我发现并不是所有SaaS创业者都清楚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是需要怎样的毅力与长期主义精神。刚好我之前投资了伙伴云aPaaS，我也在琢磨为什么这个创业者就不能是我呢？为什么我不能投资自己呢？
在我确认了自己想要什么，也确认了自己愿意为一个能与客户建立长期关系但需要厚积薄发的事业投入心血的时候，我就从投资人又转换成为了创业者，又开始与其他创业者一样，有了各种各样创业的喜悦与烦恼。


第十三问


吴洪声：上周腾讯云正式发布了Discuz! 的全新系列产品：Discuz! Q，定位是私域流量的开源经营系统，为内容创作者提供粉丝圈子和内容付费能力。你觉得靠谱吗？对于Discuz! Q，你希望这个产品未来肩负什么样的使命，解决什么样的问题？它应该在哪些方面持续进化?


戴志康：Discuz! Q是一个非常有想象力的产品，因为每个企业与个人都需要构建自己的私域流量池，都需要能够为自己的忠实用户提供有价值的服务与内容。在安装部署方面，基于腾讯云的基础能力，站长不再需要原来那样下载源码、FTP上传、配置服务等等，一个命令就全解决了，还能用上云端的海量存储、敏感内容过滤、数据分析等服务，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我在群里看了一些Discuz! Q的社群，品牌、户外、房产、美食，天南海北的什么都有，站长们的想象力一如既往的丰富。现在的形态还是圈子社群以及基础的平台能力，但随着更多社群及开发者的加入，Discuz! Q有机会以开源的形式，在前台实现各种各样丰富的展现形式、在后台提供越来越接地气的运营能力，逐步发展成为在微信及其他生态下得心应手的粉丝及用户运营工具。


第十四问


吴洪声：今年，腾讯云着重发力中小企业客户，帮助中小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成为上上下下最重要的战略任务，作为资深老鹅和产品专家，对于腾讯云如何搞定中小企业市场的具体打法，你的建议有哪些？


戴志康：首先，我觉得腾讯云现在做的与应用和SaaS厂商的数据连接就很不错。腾讯本身就有很强的“连接”属性，这个连接可以从小圈子的、邀请制的逐步演变成为一个广泛的、全面的连接标准与规范，从而吸引更多终端客户来通过腾讯云将自身的数据打通，消除数据孤岛。同时，我也看到腾讯云正在联合越来越多的Open Source、SaaS、aPaaS厂商，共享客户，提供完整的解决方案，把IaaS强大的能力通过具象化应用的方式呈现出来。比如Discuz! Q满足的就是站长、开发者的社群运营需求，他们在构建社群的同时，也成为了腾讯云的用户。我说的这些都是腾讯云正在做的一部分事情，随着时间的积累，IaaS是可以通过广泛的连接和丰富的应用，构建起一个开发者、意见领袖、资深用户、行业专家代表组成的人的圈子，他们的最佳实践会不断构建出腾讯云在技术、应用和中小企业市场上的口碑影响力。


第十五问


吴洪声：Discuz! 发展了19年，产品价值从PC互联网时代的草根创业“新基建”，再到现在的内容创业”新动能“，我们接手的工作人员都会忍不住感慨Discuz! 在整个互联网不仅仅是输出了技术工具，也输出了巨大的社会价值，直到今天，依然还有这么多的新老站长在持续的关注它，使用它，将其作为自己创业的方向。虽然情怀不能饱暖，创业依然艰难，但作为这个繁荣生态的创始人，你对现在的新老站长们有什么想说的？除了祝福，能否给他们一些具体的建议？


戴志康：在互联网时代，过去我们享受的是网民增长、GDP增长的红利，如今我们迎接的是数字化、智能化升级的红利。其实各行各业结合上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都能结出很不一样的果实来。未来，每一家企业都是一家互联网企业，每一家企业都需要大数据能力，也许只需要我们把看问题的角度升级一下，就发现这个时代仍然有很多机会。时代不会亏待奋斗者，而历史是由一群奋斗者谱写的。站长们当年是最早触网、应用互联网的一批人，我相信无论是做线上还是线下，都仍然是广阔天地大有可为。站长是奋斗者的代表，我祝福每一个奋斗者，都能在自己热爱的领域里，不断实现自己的个人价值、社会价值。


栏目介绍：
大家好，我是吴洪声。
不知不觉，DNSPod十问这个栏目，已经做了第十期。本来这个栏目叫洪声十问，一期十个问题。然而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问题逐渐变为十一问，十二问。因为在实际采访过程中我发现，十个问题的答案不足以将嘉宾思考上的高度展示给大众。


此外，这个栏目受邀嘉宾的领域也在逐渐的扩大，从域名圈，站长圈到程序员圈，创业者圈。作为有着丰富行业经验的大拿们，他们在这个栏目留下了他们的真知灼见。大家可以比如易名中国金小刚说的：“别想着持有对社会有不良影响的域名，这是一个底线。”比如CSDN创始人蒋涛说的：“对于一个技术驱动的公司而言，不断更换新人并不是好事，技术要有一个积累的过程，应该鼓励这些技术人去提升，对技术人员的回报或薪酬、等级要相应地跟管理平行。”


未来我们希望这个栏目的影响力会覆盖更加多元的受众。把更多正确的理念去对外传递。所以也欢迎各位在评论区留下你想看到我对话哪位嘉宾，还有你想问的问题，我们邀请你共同成为“吴洪声十问”栏目的提问者，发声者。（栏目统筹：赵九州 责任编辑：张洁 张琪瑶 杨佳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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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B团队成员大多都有过创业经历，有获得过知名VC数千万投资的，有被一线互联网巨头以数千万全资收购的，也有开设数十家分公司后技术转型而失败倒闭的，我们成功过，也失败过，我们深知创办企业的难处与痛点，深刻的理解中小企业该如何敏捷起步、规范治理、规模化增长与数字化升级发展，我们会用自己踩坑的经验给出最适合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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